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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种人怎么可能跟领导们扯上关系,都说了只是看她好玩想逗逗她而已。
他们撒谎。
挤在包厢里哈腰给罪魁祸首点烟的人此刻仍旧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她的窘迫仿佛成为对方的助兴剂,那几个人凑上来“问候”她,全然不把还在进行问话的警察放在眼里。
容霜在派出所门口坐了很久,守着那群人离开后。她失魂落魄地抱臂坐在花坛旁的台阶上,失神了很久。
一段时间以来的精神霸凌让她的交际能力直线下跌,敏感的神经被一点点摧残。经历了几番骚扰过后,围绕她的只剩下痛苦和煎熬。
容霜从没想过,如神祇般降临这种形容竟然有一天会用在蒋崇安的身上。
黑色埃尔法好像已经是对方极尽低调的选择,就像容霜不会想到这里面坐的会是蒋崇安一样。
年轻特助先生仍旧是最快跑下车的,如果不是他把伞挡在她的头上,容霜都没有发现天空中飘落的毛毛细雨。
小姐……
商务车后座已经打开许久,容霜连挪动的意思都没有。男人弯腰劝解似的催促,她才重新抬起眼皮对上人的视线。蒋崇安仍旧像主君一半坐在车内望着她,她做不到他那样坦然的对视,垂眼的瞬间眼泪蓄满了眼眶。
起身的时候身子踉跄了一下,一旁的人手疾眼快地递上手腕,几乎同一时间看向老板的眼色。
容霜停在了原地,手指还抓着对方递上来的手臂。
几秒钟过后,特助先生的后背都要被汗水打湿,正预备再次开口时,容霜颤抖的声音响起,他再次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腿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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