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那一套。蒋崇安抬眼,靠在床头的人还捂着嘴巴不敢出声。他抽出被咬紧的手指,抵在人肿胀的阴蒂上使坏地按压起来。
禁欲半年多的身体禁不住挑弄,容霜一边摇头拒绝一边又被迫被对方把玩,最后的结果是一次潮吹换来涂上的药膏尽数浪费。
蒋崇安俯身来亲她,容霜仰头迎合,第一次这样主动。
餍足的少女依偎在恶龙的怀里安眠,容霜靠在他怀里抱着蒋崇安的胳膊好像找到了久违的港湾。
蒋云琛打来电话的时候,是第叁天的事了。容霜不知道孩子说了什么,但看起来跟自己无关。想到这个事实她有些难过,但很快又清醒地自嘲起来。
她离开的那会,蒋云琛也不过20个月左右。刚刚开始学说话的年纪,第一个说出口的就是妈妈。蒋云琛很聪明,那时候就已经开始学着表达自我感受,她离开的那天被蒋云琛发现了,他挥着小手和她拜拜,用笨拙的口语拼凑出一句——妈妈,叨(早)点肥(回)来。
蒋崇安怎么可能没有看到她可怜的眼神,他装作看不懂她的神情,别回目光继续听对面的阿姨给他汇报日常。
蒋崇安等她开口等了足足一天,容霜又被弄哭得时候伏在他肩膀上小声抽噎。她问琛儿好不好,哭得自己都觉得难听。
蒋崇安把她干到说不出话了才终于开口,他问容霜现在问这话是什么意思。看更多好书就到:p owe nge1.c o m
我唔知佢仲记唔记得自己有个妈咪。
容霜躺在他的身下又哭起来,合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滚落。
再怎么有意地往学校远处停车也还是逃不过被有心人故意编排,同桌转过身的时候像是刚结束跟谁的怄气,看向她的眼神都闷闷不乐。
在意他们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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