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得不去面对。
久而久之,容霜也渐渐接受了这样的开发模式。等习惯了灌肠以后,蒋崇安放宽了容霜自由活动的限制。容霜的下体不免在过程中起反应,蒋崇安也乐意给她舔。硬胶肛塞的尺寸大,收缩肛门时异物感极重,比便秘的感觉还要不适。
阳光好的时候,容霜会忍着不适站起来走走。肠道被水充满,小腹被撑起圆润的弧度。托着液体晃荡的小腹,提前体验了怀孕的沉重。容霜穿着棉麻的睡裙,站在下沉花园的中间,像被圣光笼罩的小神女。
不幸的童年一半被福利院带走,另外一半被蒋崇安捏碎。容霜的少女时代,就在这样的氛围中,引入了悲惨的前奏。
每次的清洗结束后,容霜感觉灵魂都要被抽走。被裹在大大的浴巾下任对方为她擦拭身体,排泄干净的腹腔竟然产生了某种异样的空虚。
舔肛是调教的一部分,对容霜来说是另一种折磨。白袜下的脚趾勾起又放下,容霜扳着大腿的手又一次脱力。她微微低头,能看到被折在胸前的双腿之间埋着的头颅。
蒋崇安的舌尖从她高潮后的阴道转至下方,正在一点点舔她粉嫩柔软的菊穴。舌尖在褶皱上不停打转,缩放的某一个瞬间,舌尖戳进了肛门。容霜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抓着睡衣的手指松开迅速插入对方的发间,却还是晚了一步,她的肛门被舌头强行地插入了。
吮吸声和搅动声不绝于耳,蒋崇安托着她大腿的手掌不停安抚,嘴巴却不肯移动一下。阴道重新开始分泌浓厚的潮液,顺着收缩的阴唇流到蒋崇安硬挺的鼻子上。
她听到男人轻笑的声音,而后就是更加用力的抽插和舔吮。容霜呜咽的叫声伴随着她微微起伏的身体,在无比耻辱的姿态下流出绝望的眼泪。
激烈的舔吃中,蒋崇安的一只手不忘去拨动容霜脆弱的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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