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有赤裸的欲望。她游刃有余地翩游在人群之中,仿佛不是初来乍到的羊羔,而是把控全场节奏的社交女王。
她剪去了曾经齐腰的长发,一头扫锁骨的浅金短发,纤秾有致的身材被一条闪钻skims裸色修身裙包裹,听到有趣故事时她仰头大笑,和人碰杯热聊。没有刻板的矜持,一股子张扬热情姿态。
沉岸看够了似的垂下睫毛,感觉口干,随手灌了两杯香槟,又不设防地听到身后人说了句:“五年没见郁雾了,小妮子长得和她爸真像。”
说话的人是白千絮,和沉逢颐是挚友,家里又是花凫创始人之一,沉岸强迫自己挤出笑容不失掉礼貌。
白千絮继而说道:“荣盛这次出的事不小,你都打点好了吗?要是忙,就说一声,你小姑会拨人过去。”
沉岸应了一声,又说了些场面话,但任谁都看得出他的心不在焉。
沉逢颐体贴地拉好友走,“飞了十几个小时估计你累够呛,去和老爷子打个招呼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目送他们离开后,沉岸松开领口最上方的纽扣,他需要喘口气,屋里太热了。
五年没回国的郁雾受到了旧友滔滔不绝的关心,说实话,有的人她都记不得了,但不重要,能完美应对。
人群中有人突然问了声:“之前还以为你打算移民了,怎么突然回来了?”
郁雾摩挲着起了层冰汽的玻璃杯,越过相错的人肩,她看到了步步走来的沉岸,头顶灯光恰好旋过来,划过他来者不善的脸庞,手指湿凉一片。
她取了纸巾擦手,淡笑道:“有东西忘在这儿了,回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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