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海誓山盟宁死不从的态度被人架上了车。
看着郁雾站在目送俞祈年离开的路边半天不动,沉澜勾住她玩笑道:“走,带你吃早饭去。”
郁雾这才发现天边露出了一抹鸭蛋青光彩,她回过神笑了笑:“澜叔,我想吃元记的虾粥。”
沉澜握住她的肩膀直晃悠,“整。”
他们是元记清晨开门的第一批客户,点了一桌的生腌和海鲜粥,招呼上随行的司机和助手一起热乎乎地吃早饭。
虽然他俩差了辈,但年纪差不了几岁,以前见得也多,自然亲近些。
沉澜是个头脑简单又直心肠的性子,做不出大气候,也没有野心,现在帮沉岸管利港的货物进出,手里有一家度假酒店作为明面上的主业。
沉家人出门在外都很有派头,看不出一点黑社会的粗气,最顶尖的教育和最严格的家风套在人身上,硬是洗掉了老一辈的烈性。
沉澜长得很秀气,身子骨也没那么健硕,相比他手下的人,可以说有些瘦弱。
郁雾发现他眉骨有一块泛白的疤痕,从前是没有的,“你这儿怎么搞的?”
看到她指了指自己的眉毛,沉澜下意识摸摸那块疤,轻描淡写道:“嗨,都好久之前的事了,能看得出来?”
“还好,我眼比较尖。”郁雾随口问道:“说说呗,我出国这几年,你咋样啊。”
沉澜滔滔不绝地说起这五年的故事,听来听去都是生意上的风波。
见郁雾兴致缺缺,沉澜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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