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提笔,同步记录下她说的话。
“我妈妈大学读的是哲学系,她很欣赏诗人北岛。”
郁雾的声音很轻,带着病气的无力。
“在我和世界之间,
你是纱幕,
是雾,
是映入梦中的灯盏,
你是口笛,是无言之歌,
是石雕低垂的眼帘。”
阳光金灿灿地斜进病床上,点滴哒哒,孩童低喃,笔尖纸张摩擦。正是盛夏,风车茉莉花枝满头,静悄悄地停在床边窥探。
郁雾没再去夏令营,而是被沉岸带去了泰国。
虞向晚陪着她在曼谷游玩,沉岸会消失几天,然后突然出现,带她去吃一顿饭,又一声不吭地没了影。
半个月后,他们回到国内,郁雾从此再也没参加过要离家超过一天的活动。
最重要的是,他们开始交流了。
但现实是,他们回到了最初的起点,最熟悉彼此的陌生人。
安好敲门提醒该出发了,沉岸从他手里结果大衣披上,赶去见老合作伙伴。
应酬定在一家正宗的粤菜馆,沉岸到达后,远远就看见一个光头黑皮的中年男子向他双手合十打招呼。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