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道亦无人作死招惹他,见到他的人不是吓得不敢抬头看他,就是远远躲开,躲得越远越好。
笑?没人对他笑过,谁敢?
当初曾痴心妄想勾搭他的花卷云,因为不长眼,对他用了媚术,差点被他打残两条腿,自此再也没女人敢在他面前随便媚笑浪笑了,魔教的女弟子与侍婢都顶着一张死人脸,生怕表情和善了,让教主误会她们想勾引他。
玉频迦却不知道这些,毫无顾忌对他露出发自肺腑的笑容,黑瞳烁烁宛若夜幕星辰,娇颜夭夭好似翠叶粉桃,看得他一阵恍惚,心脏漏跳半拍。
“夫君漱漱口快安歇吧,明日一早还要与各大门派的弟子们议事呢。”
才和丈夫对上视线,玉频迦就被他利刃般的眼神吓到,笑脸一僵,颤着手放下碗,哆哆嗦嗦劝他早点滚去睡觉,别凶神恶煞地瞪人了,活像个门神。
独孤教主寡了三十多年,睡觉从来都是一个人占一整张床,到床边脱了靴子,下意识地摊手摊脚往上一躺,没花护法提醒他,就完全忘了自己还有个老婆。
这可难住玉频迦了,他没有空出外侧,床里边倒是还有点地方,可这糙汉子四仰八叉的,要从他身上爬进去就……就很难看啊!
但床上那个死人闭着眼睛已经挺尸了,没半点要让她的意思,可恶的臭男人,说好的恩爱宠妻呢?这不是刁难人吗?
“这哪里是刁难人,这是夫妻间的小情趣呀蠢蛋。赶紧从你男人身上爬过去,偷偷用你垂下的奶子蹭蹭他,啊哈哈哈哈,刺激!我硬了!”
耳坠里的烛九阴叽叽歪歪不说人话,气得玉频迦涨红了脸,几乎想把坠子拿下来一脚踩烂,硬你个鬼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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