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出兵确实会有巨大损失,一边却又说必须迅速出兵。这怎么听都像是一个莽夫的行为,一点儿都不符合陈庆之的性格和身份。
陈庆之又继续说道:“两位大人说的没错,鞣羁身处极北,不过是嫉妒我大炎人民富裕物质丰饶,所以才想来抢劫东西而已‘勺。”
“他们自然伤不到我大炎的根基,也不会对雁云城,造成太大的威胁。可是诸位大人想过没有,如果我们真的缓缓图之,暂时的纵容了那群强盗的行为话。那些饱受鞅羯骚扰的大炎子民会怎么想?”
李宽有所触动,陈庆之又继续说道:“虽然奏折眉头说,鞑羯主要目的是为了抢劫物资过冬,惧于我大炎的威名很少直接伤害大唐百姓。”
“但是很少,并不代表没有,强盗要是被逼急的,那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北地百姓本就民风彪悍,不甘心屈服,要是他们反抗起来,韩羯军恼羞成怒,指木定会做出什么事情。”
“如果我大炎的军队,为了减少麻烦,不立即出兵将韩羯击退的话,那些在北方边疆上的百姓会不会寒心,其他的大炎子民又会不会寒心?”
整个朝堂顿时一片寂静,陈庆之又趁热打铁继续说道:
“而且据我所知,鞅羯军对我大炎土地的骚扰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们就是借着我大炎,不敢在深冬对他们出兵的侥幸心理,一次又一次的骚扰。”
“我们大可以在夏天来临的时候,去收拾他们,但是鞅羯本就与我中原格格不入,我们一时间也很难彻底征服他们
“难道要等明年冬天的时候,又让这群鞅弱军继续南下,继续来侵扰我大炎的百姓,掠夺我们的物资?”
“如今我大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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