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一次次在各种美术艺术赛事中崭露头角,对方越来越坐不住,开始劝她专心画画。
——如今梁教授在国外,还不知道医闹的事,等他回来,再劝上几句,她就能顺理成章做出决定,从医院辞职,正式踏入画坛了。
回头想想自己那些小心翼翼的筹谋,戈馥都为自己心酸。
上辈子的自己是那样爱憎分明,何曾这般处心积虑?
尤娘过来的时候,戈馥正在画小幅的现场速写,刚好画完最后几笔,她搁下手中的画笔,抬头看了过去。
画室的面积有六百多平米,因此玄关处距离戈馥有一段不短的距离。尤娘担心身上的潮湿会损坏了那些作品,因此没有立刻进来,而是站在玄关门口,正拿着毛巾擦拭。
“我不是说了不用过来了吗?”戈馥拎起一旁的松节油,动作迅速地将笔洗好,又倒了一点在手上,开始搓揉。
尤娘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水池边冲洗了。
见她擦干手就完事了,尤娘连忙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支护手霜给她涂上。
“跟您说了多少次了,松节油对皮肤太刺激,洗完手记得涂护手霜,要不然皮肤要干裂的。”她难得絮叨道。
别看郡主长了那么一张仙气飘飘的美人脸,但做事其实糙得很。就说这洗手的事,说了多少回了,不管是松节油还是医用酒精对手都有伤害,护手霜得勤擦,手膜要勤用,但没有哪次是不要自己叮嘱的。
“你还没说来干嘛的呢。”戈馥拢了拢长发,在窗边的藤椅上坐下,转移话题道。
尤娘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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