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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宴席两套菜,就变成常事。
楼上其乐融融,楼下寂静孤冷。
商久序坐在沙发上,黑衬衫挽到肘上,一手撑着额头,给特助打了个电话:“约心理医生。”
昨天再一次与她亲密接触,无异于饮鸩止渴,疯狂肆虐的占有欲逼得他喘不上气。
他刚才看素眠言笑晏晏对着她助理,那么鲜活动人的模样,一想到三年计划还在收尾,入骨的思念和狂躁就叫嚣着腐蚀他的心脏。
素眠给秦凌凌夹菜那一刻,他想把秦凌凌杀了,再把素眠的手脚折断锁在笼子里,让她再也不能对别人笑,只能在自己身下哭。
他叹息着把头仰在靠背上,脖颈上的青筋性感地一收。
快要压不住这种渴望了。
理性在缅国是最奢侈的东西,越美好的希望在绝境中便越磨人。
如果说与商父对赌后,有没有一丝片刻的后悔,那就是他担心自己已经不是个正常人,而是会堕她进地狱的魔鬼,只有她能救他出深渊。
血腥和暴力逼疯正常人。不要伤害她,他不想伤害她。
商久序捏了捏眉心,向特助补充一句:“不要找新的医生了,派专机,把Therius从洛杉矶接过来,条件让他自己跟我谈。”
十六楼的秦素两人吃饱喝足,对险些发生的危机一无所知。
素眠去商别寒的酒柜里拿了瓶红酒,其实她不是很懂这些,虽然自小在商家耳濡目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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