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样的人?”素眠乐得见赵婼澜多说点话,她平时性子冷,她担心她还想着伤心事。
“正义的、善良的、温暖的人。”赵婼澜不假思索。
素眠张嘴挥爪,装老虎嗷呜一声:“狐假虎威的人而已。”
“刚才你一直盯着我伤口,真是让我想起四年前。”赵婼澜笑得开心。
“嗯?”素眠不解。
“那时候我胎相不稳,要打针输液,你就一定要盯着针头穿进去。”赵婼澜一说,熟悉的刺痛感又浮现素眠心头,“是啊,我不看着更会想象那种痛苦,更难受。”
“我记得你说,这方法是......阿寒的大哥教你的?”
素眠点点头:“我小时候体弱多病,一年到头除了打针就是吃药,一开始怕针,又怕哭了惹商家人不高兴。虽然是多想,但小孩子天然没安全感吧。商久序想了这个办法,我直面恐惧之后,渐渐不怕打针了。”
看不看,打针都是会发生的事实,但视觉观看能限制对未知恐惧的无底线想象。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来的针头,消毒后漫长等待又猝不及防的刺痛,都在观看下变得具体。
比起商久序,素眠更关心赵婼澜对四年前似乎脱敏了,那个没能出世的孩子好像再也伤害不到她了。
这很好,人总要往前走、向前看。
很快走到茶餐厅,素眠点了份云吞面,她还保持着北方人的口味,赵婼澜则是要了份西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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