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困起来,饿够了,再施恩惠,是一种办法。
把他们放出去,引发众怒,再挟众怒之威制之以生死,同样也是一种办法。
前者控制不好,容易反噬。
后者控制不好,容易遗祸。
“太傅,事急权从。保住河北,不仅仅是为了太傅自己,同样也是为了保住他们的家业。”
傅嘏眼中跳跃着怒火与狠厉之意,“岂有不想出力,又想敌国拒于国门保住家业的之理?”
司马懿脸上有意动之色,但仍是摇头道:
“不妥不妥,若是被人知晓,恐怕就要大失人心矣。”
顿了一下,又看了一下傅嘏,语气有些意味深长,“且如今听从于那两小儿的胡骑,实不过两万……”
“太傅,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何来被他人知晓?”
傅嘏仍是力劝,“有多少胡骑不愿意听令于太傅,还不是由太傅说了算?”
司马太傅垂下了眼眸,遮挡住自己浑浊的眼睛,没有说话。
屋内一阵沉默。
就在这时,又有下人来报:
“太傅,拓跋悉鹿又来求见了。”
听到这个名字,屋内的两人不由地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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