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祁延也是。
是习惯,是怀念,也是眷恋形成的喜欢。
“医生说了要趁春日多出去走走,哪天精神好一些了,跟阿延一起去个地方吧。”夏晚栀手指拂过那文竹叶子,记起小时候一向冷漠的谢祁延会因为文竹叶子变黄偷偷掉眼泪,不由感慨,“文竹不好养,但您瞧,这一棵爬满墙的文竹,郁郁葱葱。”
文竹枯萎是真的,后来又被救活了也是真的。
谢祁延十几岁就被送出国,姚琴是知道的。
所以这棵文竹是经谁吩咐被细心照料着,已经不言而喻。
姚琴沉默着,垂眸掩去自己的情绪。
当初扬言死都不允许她进谢家大门的那个人,却是信守承诺的人。
老爷子答应会对谢祁延好。
他没失言。
而那个曾经想许下山盟海誓一辈子对她好的那个人,却早已忘记初心,伤她彻底。
可笑。
可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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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子鉴定结果最快都要等两天,谢祁延倒是不着急,着急的是谢天齐。
夜半三更,噩梦惊醒,谢天齐忽然害怕。
他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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