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着两只手抓着他十指与中指把玩,歪头道:“她很满意你。”
谢祁延弯腰,视线与夏晚栀持平,毫不谦虚:“嗯,她生的,当然满意。”
夏晚栀嗔他一声:“你挺自恋啊。”
谢祁延没反驳,问道:“那你呢?”
“我什么?夏晚栀扬了扬下巴。
谢祁延便顺势蹭了蹭她的唇:“你满意我么?”
夏晚栀笑着亲他一口,这时候并不吝啬对他的夸奖:“满意,很满意。”
“我也是。”谢祁延眼波流转,满目深情。
有她在,便是最大的心安。
夏晚栀哼了哼:“我知道啊,我又没问你满意不满意。”
谢祁延敢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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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前两天的姚琴是充满生机的,那今日的姚琴便是那失去生机的花骨朵,蔫嗒嗒的坐在轮椅上织毛衣。
她没有表情,也不说话,偶尔闭眼小憩,但手里的活儿却没停,夏晚栀不知道她怎么做到的,坐在一边安静打量着她,心里感觉被什么堵住一般,难受得很。
傍晚有医生来例行问候,姚琴配合着做检查,医生问什么她就答什么,状态比今早要好上许多。
再晚一些,柳书白给她喂药,正扶着她躺下休息时,听见她冷静的一声:“他是阿延,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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