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薇意识到自己似乎不太礼貌,快速把手机揣进兜,摇摇头上了车。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车里气氛有些僵。
经过一条小路后,阿亚在一个村口停下车。
土坯墙在夕阳下泛起一层暖光,屋顶的木梁上悬挂几束风干的红柳。
阿亚率先开口:“我去送笔花毡的货款,不会耽误太久。”
“我也一起吧。”
梁薇连忙下车,跟着阿亚走进一户带小院的人家。
葡萄架下面坐着一个年近八十的老人在穿针,她一手拿针,一手拿线捻了捻,试了好几次也没穿进去。
膝上半块绣到一半的花毡,针脚细密得像锁扣。
原来那几张被她吐槽“不值价”的花毡,全是老人一点点捻线、配色、缝制的。
老人看到他们,放下手里的针线,拉着他们的手往屋里让。
阿亚把钱递给老人,又帮她穿好针线,婉拒道:“古丽奶奶,下次一定来尝您的抓饭,今天还得赶路呢。”
回到车上,阿亚淡淡解释:“古丽奶奶年轻时是村里最好的绣匠,现在眼睛花了,一块毡子得耗上三四个月。
机器做的花毡虽然花样多,但羊毛线偷工减料,同她手上的比起来差远了。
你看到的那块花毡,艳丽的蓝色是用板蓝根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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