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震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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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斯塔潘气势汹汹地冲进人群时就听到了随队医生这么宣布,于是他就像一头在最后关头对着红布收了脚的小斗牛一样,冲锋失败了。盖博斯苍白着脸斜靠在沙发上,有柔软的枕头给他垫着脑袋,但是他还是克制不住眩晕、恶心和想吐的感觉。不过万幸他还能分得清一根手指和三根手指,记忆也没问题,所以这最多就是个轻型脑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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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很难过,知道是自己脖颈肌肉没练好,没练出围场审美里最漂亮粗壮脖子来,所以才对抗能力这么差,随便一撞就撞了个脑震荡出来。他一抬头看见气鼓鼓的维斯塔潘,连被脑震荡削弱过脑子后他都不用思考,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这让他更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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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能总是被误会吧?前夫(划掉)已经哄不好了,再和现任队友闹别扭的话,那可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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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给我们单独几分钟,please。”在他的哀求下,人都出去了,房间里又安静下来,维斯塔潘应付不来这种尴尬的一对一社交场合,暴躁地转了几圈后选择了在盖博斯面前蹲下来——这样他们好歹能面对面说话,看着彼此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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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我不需要你这么做,我自己能赢。如果我没能赢,那就只怪我自己不配赢,我不想用这种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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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博斯安静地看着他激动通红的脸,先安静倾听了机关枪一样哒哒哒哒发射出来的话,等到维斯塔潘卡壳暂停了,他才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也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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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兰人还是很生气地噘着嘴,有火发不出,没法按照自己的欲望嚷嚷出类似于“f**k,你是傻逼吗,我才不需要你这么做”和“我警告你下次不要再这样”这类的话——他感觉自己简直是莫名其妙背负了良心债,盖博斯又是撞车丢了第三,又是虚弱地躺在这里,就为了给他拿个冠军。草,至于吗?红牛今年车又好,他跑得也好,他还没到这种地步,他也不想被人说是靠这种手段才能赢的,那还不如输呢。这要是争冠大决赛也就算了,那是大恩大德没齿难忘,他会感激涕零把盖博斯举到自己肩膀上,奖杯分他一半的。可要是普通比赛都要这么一直这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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