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雨天里被淋湿了,可怜巴巴地跑到他的家里来,不哭也不闹,只是趴在那里用美丽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你,等着你一靠近,他就站起来舔舔你的手指。这是错觉,都是错觉。汉密尔顿闭上了眼睛,让盖博斯走过来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指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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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不至于在大雨天把盖博斯从自己家里赶走,但是他也并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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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博斯已经把花插|进了瓶子里,换掉了早上已经旧掉的那一批。他去卫生间里用温水淋湿了毛巾,拿来给汉密尔顿擦了擦脸,然后安静地打上泡沫,小心翼翼地分开膝盖、悬空跪坐在他的大腿两侧,帮他修理好了剩下的胡子,头发也散了下来放松些,还顺便按|摩了一会儿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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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密尔顿一动不动任由他折腾,不抗|议也不回应,把“我还在生气”表达了个明明白白。不过他闻到了空气里若有似无的酒味,所以忍不住睁开眼打量了一下盖博斯。他已经抱着腿乖乖坐在地毯上了,头靠在他的膝盖旁边,再看看脸,发现有点泛红;伸出手来捏开他红润的嘴唇,果然闻到了朗姆酒混合着薄荷叶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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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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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密尔顿不由得蹙了蹙眉头,盖博斯酒量奇差,肠胃也算不上好,喝点酒就又哭又吐缩在墙角里坐着躲人是常态。\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