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安奇会为你自豪”“你的爸爸会为你自豪”“你替胡贝尔实现了梦想”这样鸡汤的话,都会感到更深的空虚和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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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痛苦没办法也没必要向别人诉说,所有人都太了解他的悲剧,以至于勒克莱尔已经生理性地讨厌作秀的好意和流于表面的怜爱与安抚。所以他只是故作轻松地岔开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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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想念加迪尔吗?那你应该去看他的比赛。他现在踢得很好,是不是?我认识的皇马球迷都很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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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博斯安静了一会儿后才轻声说:“不,我在想的是另一个弟弟……他刚生下来就夭折了,我还抱了抱他,但是他一动也不动,不哭不闹,也没有呼吸。加迪尔都不知道自己其实有两个哥哥。他什么都不知道……幸好他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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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克莱尔愣住了。而轻描淡写地讲述了大新闻的盖博斯却仿佛什么都没说似的,闭上了眼睛开始弹琴。琴声和月光流淌在一起,盖博斯弹了一会后就昏昏沉沉地快睡着了,手越来越轻,人也慢慢地趴到了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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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来一起弹呢?”他的声音轻到可以被空气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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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勒克莱尔也趴了下来,看着盖博斯的眼睛,用左手配合了他右手的曲调。弹了很久很久以后,勒克莱尔忽然毫无征兆地就哭了:“我好想……我好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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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盖博斯伸出手来慢慢抚摸他的鬓角,把他柔软蓬松的卷发别到耳朵后面去,充满爱怜地摸了又摸。勒克莱尔扭过上身埋进他的怀里痛哭,在酸楚的泪水里,他隐约看见了人影,于是眨了一下眼睛,世界随着眼泪的坠落变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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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斯塔潘不知什么时候来的,苍白着脸,抱着胳膊站在门口,正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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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里米克去年就进f1啦,我这里是改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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