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往下面的城市,脑子放得空空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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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憎恨维斯塔潘,只是感到累了:他已经说尽了道歉的话语,努力到尽头试图证明清白,做好了自己能做到的一切,所以尽管对这样的情况感到遗憾,可他也不想再纠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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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博斯看起来不怕累不怕疼,可实际上他最怕疼最怕累了,他几乎是在克服着本能来去爱维斯塔潘,这份努力显然失败了,对方不愿意收下,给他砸了个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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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丽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等他们,这个距离很合适,保证她能看到情况、防止发生意外,又听不见说话的内容,给两个当事人留足隐私与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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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站了多久,盖博斯才感觉自己被人轻轻地拉了拉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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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盖比,对不起。”维斯塔潘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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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博斯忽然就感觉鼻尖猛地一酸,可是他没有哭的欲望,也不想转过过头去看他的脸:“我能理解你当时的心情,max。而且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你没什么好道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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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斯塔潘执拗地拉着他的衣袖,像一条病态的狗:“盖比,你看我一眼,盖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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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博斯闭上了眼睛,表达出完全的拒绝:“我不想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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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斯塔潘痛苦地滚动着喉咙,把他的手举起了放到自己的脖子上:“你掐我好不好?我……”\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