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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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挡住了维斯塔潘的亲吻，带他先去换衣服、吃东西……然后在吃温泉鱼的时候和他坦诚讲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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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荷兰人一边问一边放下刀叉。盖博斯的态度很好，他的脸却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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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觉得我们过去了，好不好？”盖博斯组织语言：“就当你没错，我也没错。一切都回到我刚进红牛时候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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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斯塔潘的呼吸都变轻了，沙哑的声音发抖：“可是你现在在法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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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倒退回我在梅奔的时候？”盖博斯觉得这个说法很公平：“正好我现在也在其他队。我们就把关系退回那个时候——同事关系，见面会打招呼，采访里客客气气，偶尔说彼此一两句坏话……总之就是很别的车手一样的关系，很轻松，也很健康。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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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维斯塔潘拿起纸巾来慢吞吞擦手，骨节分明的宽大手掌微微发抖，但很快就在大脑的控制下变得平稳，慢慢捏紧成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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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就有点鸭鸭嘴，可爱的时候看起来呆呆的很可爱，生气的时候抿紧，就会显得格外强硬有力度。眼睛也陷在眉骨的阴影里，不断提醒着盖博斯不管他看起来多么乖巧、多么压抑自己，强势和占有欲才是维斯塔潘的本性，在他控制不住伪装外壳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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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他坐在阴影里说：“我宁愿现在你打我，或者我打你，随便什么都行，我宁愿做你的狗……都好过普通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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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了起来，跨到盖博斯身边蹲跪下来，环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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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我的气吧，打我，骂我，踢我……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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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堪地闭上眼睛，试图遗忘自己的尊严和欲/望：“我不要你爱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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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博斯赶紧拉他：“max，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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