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酒瓶的茶几,第一时间调了暖气温度、给他裹上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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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这梦也太像真的了。”里卡多摸着他的手,胡乱地把脸往他的衣服里躲:“关灯,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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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丹尼尔,没事了。”盖博斯轻声哄了他一会儿,看他安静了,才敢起身去弄点热水和药——谁知道他才走开五分钟,再回来时里卡多就已经又掉到了地上,像一只大袋鼠似的蜷缩在那里,带着哭腔嚷嚷“盖比又不见了”,仿佛试图以此来操控这个“梦境”实现心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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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博斯还从没见过他这么脆弱又可怜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好笑和心疼。他本来都要睡了,被里卡多的电话一次次打醒,听着他的神志越来越不清醒,还是感觉太担心了,就开车过来——感恩摩纳哥是如此狭小,如果对方在澳大利亚的话他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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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是在澳大利亚,是在温暖的大家庭里的话,里卡多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孤独又颓废地独自买醉,把自己喝得这个样子。\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