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着她,接着变成某种含着复杂情感的撕咬,她只能承受着流泪,好像再也逃不出他的魔爪。
他们做了多久,就连周月丘都不清楚。他只记得他撕开她衣物时的心跳,一股诡秘的火从小腹燎烧,压抑的爱意和躁动的梦境在欲望中飞蛾扑火般尽数宣泄。
林月的身体简直像香甜的蜜桃,甜得出汁,让他只想要肏得她更爽,把她下面的水都捣出来,把果肉全都捣烂吃下去,射到她的最深处玩坏这颗粉嫩软绵的桃子。
射到最后,他的精液都变得稀薄,好像把自己的灵魂都献给了她的肉体。林月的粉穴更是凄惨,肿得高高的,闭不上的穴口跟被玩坏了似的,一片片的粉白交错。
“……”她没有说话,闭上眼,不想直面这个曾经对自己抱有类似濡慕之情的“弟弟”。
真是可笑。
如果有人告诉她相信学长的弟弟的结果会是被对方强奸,她绝对不会再和周月丘多说一句话。
她怎么能忘记,几年前分别时,周月丘看她的憎恶眼神。他紧紧抱着哥哥的手臂,眼神阴沉,像恶犬护食,肆无忌惮的向她露出利爪和獠牙。
谁也没想到,周月丘的不满,竟然成了她追求学长的最大阻碍,而多年以后,他甚至不惜以这样的方式,让她失去恋慕学长的资格。
她曾经以为小孩的气性很容易消退,他会忘记的。
可现实是她离开了这么久以后和学长重逢,再见周月丘时他却这样人面兽心的欺骗了她,以男性的躯体,和那双同周祁山如出一辙的双眸,将她逼上了床。
她紧紧的闭拢双腿,想要掩盖腿间那羞耻的异物感,就在昨天晚上,仅仅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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