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一般,粘腻急促到不可思议的喘息。
口腔被掌控,粘腻的下身依旧被翻来覆去的操弄着,艳红的舌尖被捏到发麻,难以吞咽的透明唾液被他恶意翻弄,乱七八糟的从嘴角流下去,打湿了床单。
痛苦、咸腥、色情。
低劣的快感冲击着她一手塑造的高傲,她绝望的闭眼,任由两具身体用力的交媾,听见自己淫艳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从被迫张开的口中泄露出来,他的耻骨那样用力的撞上来,狼人的卵袋拍打在她的臀上,撞击和摩擦,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清晰得令人羞耻。
按照狼人的习俗,首领和他的配偶应该要在子民的眼前交配的,他将她带进了屋内,甚至刻意射得很快,她却那样不知好歹的和他作对,甚至直到现在,也没有认出他来。
她绞得太紧,他将手指抽出来,把唾液抹在她的脸颊,满意地感觉到她的颤抖,手一路往下,托住她软绵绵的乳肉。
汗滋滋的,像一团奶油上点了个樱桃。
他用粗糙的指腹按在上面,用力揉弄了几圈,直到疼得菲德罗斯吸气,才慢悠悠的松开。
那红通通的果子熟得更透了,跟着乳肉颤动,叫人望着就口渴。
“你该给我一点报酬。”
他抱怨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