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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其中昏暗的灯光下,一少男被缚于台,口中呻吟,目中惶恐。
一白发苍苍老头,身着灰袍,面无表情,与其脖颈围绕红丝巾的助手则肃立一侧,静默中透出肃杀之气。
这老头举起一把烧红了的锋利的尖刀,一刀下去,少男的阴茎被连根拔起,又一刀!两个阴囊瞬间没了!
少男痛苦的嚎叫着,血如泉涌,染红台面。
老头却面不改色,急以纱布按之,迅速缝合伤口。
小贱见此情形已然吓到腿软,说不出话来了,只捂着两腿之间的根子连连后退。
但周笛安却走了进去,对着已经完成手术,正在洗手的老头鞠躬作揖:
“教父,外头有个愣头青坚持想见您,说想加入我们的红巾组织。”
“哦?是吗,人带过来我看看。
刚想逃走的小贱被提溜着到了这灰袍老头面前。
二人四目相对,小贱这厢看清了这老头的长相,大惊:
“嗯?这不是牛,牛院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