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清惯会得寸进尺。她现在有恃无恐,知道两个男人都愿意稍微和平共处,就开始装腔作势:“可是那样子,就会让你委屈。我们在外面用餐不能表现任何亲密的样子,我们外面不能向以前那样十指紧扣万一遇上熟人,或者我的家人,那怎么办呢?”
听罢,何焕眼神黯淡了一下。这时陈子清又压低声音,带着点兴奋地说:“那我们去另一个城市吧!去国外,去没有人知道我们原来这些社会关系的地方。反正我在s大的合同也要到期了,我想去欧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