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上的蝎子兽印更加明显。
那是伴侣兽印,也是束缚他们反抗的枷锁,“还是说,想试试用盐水浇伤口?”
黎月的呼吸一滞,原主的确干过这种事。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石屋角落的竹筐。
里面扔着些干枯的草药,是阿父在部落换来的,原主从来不会把草药用在他们身上,反而喜欢用有毒的藤蔓冒充草药,看他们疼得满地打滚。
她从竹筐里翻找着能止血的草药,说道:“你的伤需要处理。我不会再……”
“不必了。”幽冽打断她的话,缓缓站起身。
他比黎月高出一个半头还多,阴影压下来时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收起你那套把戏。是想等会儿用木棍烫我,还是想到了更恶毒的法子折磨我?”
黎月拿着草药的手僵在半空。
她忘了,原主的暴虐已经刻进了这些人的骨子里,任何一点反常的举动,都会被当成是新的折磨手段。
就在这时,石屋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三个身影出现在山洞门口,个个带着伤,却都用同一种冰冷的眼神盯着她。
走在最前面的是银白色长发的司祁,作为黄阶祭司的仙鹤兽人,本该气质出尘,但此刻神色憔悴,身上布满了烧伤的痕迹。
那是原主用烧红的木棍烫出来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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