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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过是收买了几个小黄门罢了。”司马懿嗤笑一声,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深思的大问题,“那些没根的玩意儿,也就只能看到眼前这点儿利益了。”
对于司马懿的狂妄,白曦报以微笑:“更远大的利益啊——”拖长的声音中带着笑意,“那么更远大的利益,又是什么呢?是权倾天下,是军权在握,还是说这个皇位呢?”
这话说得扎心,可作为帝王的刘协注意力却并不在白曦的话中。许是错觉,刘协感觉到白曦擒拿他的力度减轻了,但是取代的是他背后几乎是拖挂一般的力度。
白曦将所有的重心都压在了刘协的身上。
司马懿不说了,实际上他不可能将自己的布局在这种情况之下说出口的:“陛下,”他看着刘协,语气诚恳,“臣也是有难言之隐的。”
这话说完刘协就感觉到不好,他对于司马懿现在的神态实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何曾几时他亲眼见到李儒就是这么对待他皇兄的。那是对弃子的眼神,那是放弃了某种利益,追逐更远大前程的眼神。
‘您现在还不如在上面,做一个装饰用的的物件呢。’鬼使神差的,刘协耳畔又响起了刚才白曦的话语,‘起码,没有性命之忧啊。’
眼前纷繁的图像飘洒而过,从他幼年在董太后的宫中过得如同隐形人,到了后来成为陈留王。有作为皇帝的委曲求全,还有再后来成为傀儡高高在上的无助。然后是第一次给予他帝王尊严的曹操,然后是……
许都那远不如夕日长安洛阳大气宏壮的皇宫。
刘协忽然意识到或许真的如同白曦所说,在曹操手中当一个傀儡也不是什么太坏的决定。毕竟提着线的那个人不仅给天下带来了和平,还将他捧在皇座之上,除却权利之外,给了他一个皇帝该有的所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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