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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刚安顿下来,温晴芳的电话便如藤蔓般缠了上来,她以照顾温侬三年为由要钱,一个人吸血还不够,现在连邬南都开始明抢。
温侬性子内敛,只有遇到这一家人才会毫不避讳表达厌恶,温雪萍听在心里,想了想说:“你小姨还好,但邬南离得近,就像个定时炸弹,海州这么大,房子多的是,要不我们搬走吧?”
温侬没说话。
沉默片刻,她对温雪萍说:“让我想想吧。”继而转身进了浴室。
第二天一早,温侬走进那家要转让的花店。
半小时后,她拿着一份店铺转租合同走了出来。
高中毕业之后,温晴芳表示不再供温侬念书,温侬本身也没有打算再花温晴芳的钱,她迫切地渴望结束这种施虐的救济,于是报考结束,她就收拾行李离开了青城,一头扎进谋生的洪流。
大学半工半读的日子,她在深夜的酒吧卖过酒,40℃高温下穿玩偶服发过传单,当过平面模特,被雇当过伴娘,做过家教……
她要从憋屈的命运里挣脱,透支自己的时间乃至生命,即便账户里的数字足以令她喘息,她仍然不敢停止。
温侬大学念文学,人在痛苦中总能迸发出最深刻的创作,她从高中时便开始写稿,大三这年,在某个知名文学比赛一炮而红,以头名斩获二十万奖金与出版合约,处女作甫一问世,便全国畅销。
这时温侬才猛然惊觉,回头看,自己竟独自走了这么远的路,成为比想象中还厉害的人。
所以盘下一个花店,对如今的温侬来说,就像买下一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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