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由分说地伸手攥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扯到近前。
靠近的那一秒,香气侵袭。
他微微勾唇,把烟咬在嘴上,空出手强硬地将她蜷缩的手指掰开,直至她的掌心被迫摊平,他伸出食指,在她柔软的掌心上书写他的名字。
他的指腹竟带着薄茧,“周”字第一笔的竖划落下来时,她猛地一颤,掌心神经末梢炸开一片细密的电流,指尖不受控制地就要蜷缩起来。
他“啧”地警告一声,掀起的眼皮下眸光锐利如刀,明晃晃在威胁她:不许动。
她僵住,屏住呼吸,只能任由他在她脆弱的掌心上为所欲为。
一笔一画,缓慢而清晰地,刻下烙印:
周,西,凛。
这三个字的每一笔走向,早已在她的草稿纸上被无数次书写。他刚才吊儿郎当的解释不对,他企鹅号签名的那句诗,才是对他名字最贴切的注脚:
西园花已尽,凛冽万古存。
前句取自张籍《送友人归山》,后句取于文天祥的《正气歌》。
那些心绪浮动如春草蔓生的年岁里,她总忍不住想,一个名字里同时藏着怅惘与凛然的人,该是多么矛盾又深刻。
似乎是想让她把这三个字刻骨铭心,又许是恶劣地想捉弄他,周西凛指腹压着她的掌纹,落指的速度极缓。
最后三个字写完,那根作恶的手指终于撤离,可温侬的整只手却像废了,掌心一片滚烫的麻意,如同无数只蚂蚁在皮下游走、啃噬,丝丝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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