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便打了过来。
“喂,温侬,你能帮我个忙吗?”他的声音带着点焦头烂额的疲惫。
“你说。”
“准确来说…是想问问你妈妈做的蛋花醪糟丸子好吃吗。”
“怎么了?”温侬有些不解。
程藿骂了声“操”,叹道:“还能怎么,周大少爷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要吃这玩意,外头买的嫌没味儿,我做的?嘿,刚进嘴就吐了,说一尝就知道是我做的,吃腻了,没劲。你说这多难伺候,你们女生以后不要找这种人当老公……”
程藿夸夸其谈,对周西凛的关心是真的,但见缝插针“毁他形象”也是真的。
温侬捕捉到重点,问:“他怎么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再开口时,声音压低了,带着为难:“跟他家里有关,挺麻烦的,他心理问题已经将近十年了……唉,不好说。”
他心理问题已经将近十年了……
这几个字刺到了温侬。
她蓦然想起那个下着冷雨的晚自习,她因为发高烧输液到快八点才来到学校,抄近路穿过操场,看到篮球场中央有个个子很高的男生站在雨地,整个人陷在浓稠的黑暗里。
她起先只是觉得讶异,并没看清是谁。
后来男生察觉到她的目光,凶狠地瞪过来,她才看清是他。
那一天,正是他和那群调侃他母亲的男生打架次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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