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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儿啊?”
“工县!”
工县在我们那儿极其有名,是一个专门出泥瓦匠的地方,而且特别团结。
离地还有挺远,我就见七八个年轻人正在盖房。我现在也不算外行了,一看就知各个是行家里手。
可奇怪的是,有一个坐着轮椅,戴着旧军帽和线手套的老头正在一边指挥,轮椅上还绑着个大哥大。
“栓子!你那沙子比例还差点儿,这样影响水泥粘性!”
“更新,你那儿改半砖不就得了?又省料又美观?”
叫栓子的明显被唠叨烦了,“许爷爷,你就少说两句吧,时代变了!现在我才是工县的一把,大家都听我的!”
更新也道:“是啊!您那套早过时了,现在讲求的是效率,您都多少年没带过徒弟了?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旁边的年轻人也都跟着笑。
栓子忙咳了两声,“也别这么说嘛!人家毕竟是老祖辈儿的,咱们都得供着!”
年轻人们又跟着起哄,老头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我不由大笑,对诺姐道:“你看老头那造型?可笑死我了!一个劲儿唠叨,这得多大瘾啊?人家都不爱搭理他!”
诺姐回头给了我一肘,然后便走了过去,“爸,你又包活儿了?”
我下巴差点儿掉在地上,搞半天这就是诺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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