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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博林配合着问:“你难道不是吗?”
亨利八世摘下面具,露出了他的真面目:“我真希望我是——无论给多少赎金,我都不愿放你走。”
玛丽·博林向他行了一个深深的屈膝礼。
“看到你身体健康、气色不错,我真的很开心。”他道。
“我也是。”
亨利八世望了望不远处的同伴们,道:“你不用担心我会损害你的名誉或我自己的名誉,因为教皇马上就会给我解除婚约的赦令了。我本来就是自由身,可以和任何我喜欢的女子结婚。”
玛丽·博林直觉不会这么简单,他太乐观了。但转念一想,整件事提前了四年,也许他会因此收获一点点幸运。因为小说中亨利八世申请离婚特赦时,罗马被劫,教皇克莱门特七世成为查理五世的阶下囚、没有人身自由,所以他不敢得罪查理五世。
而现在教皇克莱门特七世还是自由身,俗话说,此一时、彼一时,也许这个时间点,对他申请与阿拉贡的凯瑟琳离婚会容易一些。
“玛丽,我始终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想做我的妻子——整个英格兰,还有比我更有权力、更富有的男人吗?我长得不差、也不是不无学术。而且,我发自内心地喜欢你,愿意真诚、温柔地对待你,我真的想不通,你为什么不肯接受我。难道你更愿意嫁到爱尔兰吗?”亨利八世不甘心地问。
“成为你的妻子,意味着就是英格兰的王后,身上承担的责任太重。陛下,身为一个王后最重要也是最基本的责任就是为英格兰诞下继承人,如果我生不出儿子怎么办?”这是她最如鲠在喉的一个顾虑,不觉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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