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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问得好,窦建德也猜不出来原委了,皱着眉毛,斟酌了多时,摇了摇头,说道:“这一点,的确是令人费解。……会不会是如君所猜,因为改变进战策略,事关重大,李孝基不敢擅断,需等待李渊的进一步指令,因而停在延安一带驻军不动,耽误了这十来天的时间?”
为何会对李孝基部驻兵延安一带,十来天不动,突於此时渡河的背后原因,诸人讨论这么半晌?无它缘由,只因这关乎李孝基部现在渡河的动机。毕竟,只有先把他的动机搞清楚,是所谓“知己知彼”,才能摸清他渡河的意图,其后,方能制定相应的对策。
李善道静静地听罢窦建德的分析,琢磨了会儿,问屈突通,说道:“屈突公,窦公所议何如?”
屈突通捋须沉思,缓缓答道:“窦公高明之见,李孝基或确是因眼见晋阳难保,故而改策。其於此际渡河,入进龙泉,根据现下所知推断,最大的可能,亦确可能是为阻我军北上。”
李善道点了点头,再又细看了一番沙盘,顾问王宣德等:“我贤兄、宋金刚等部现在何处?”
王宣德等未及回答,帐外传来喧哗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