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汾水西岸而行,观其举动,好像是来增援介休。”尉迟敬德皱着眉头,抚摸虬髯,说道。
张万岁不明白尉迟敬德的疑虑何在,笑道:“将军,这有何可疑?敌军增援,本是常事,况张纶不是已经援过介休一次了?将军围攻介休多日,城已摇摇欲坠,张伦再援,何足为奇?”
“不然。”尉迟敬德摇头说道,“正如将军所言,我部围攻介休已有多日,张伦在此期间,总计只派过一次援兵,并且上次他所派的援兵规模不大,很明显,他是打算以主力固守隰城。却这时,突然增援东进,还是他亲自统领,这般一改旧态,以俺看之,恐怕他是别有图谋。”
张万岁呵呵笑道:“敢问将军,以为他有何图谋?”
“俺思之再三,咂摸不出,亦正因此,愈觉可疑。”
张万岁不以为然,说道:“将军多虑了,或许张纶只是见介休危急,不得不增援罢了。今俺率援兵步骑万人已至,介休攻破,指日可待,又何必再疑虑张纶援兵?俺有一计,足可解将军之疑,且使你我为圣上立下大功。”
“将军何计,愿闻其详。”
张万岁说道:“张伦若来援介休,先得渡过汾水。何不分兵一部,埋伏汾水东岸,待其渡水至半,掩而攻之?这样,既不影响将军与俺攻下介休,并可大败张纶,岂不大功一桩?”
“……,将军此策,确为良计。但是?”
张万岁笑道:“但是将军仍心存疑虑,是也不是?也罢,将军如仍疑虑难解,不如这样,你我双管齐下。一方面,俺亲率精兵,往汾水东岸埋伏,将军在此继续围攻介休;另一方面,将军同时上书圣上,禀明将军之疑,请圣上决断,何如?”
这确是个办法,也是唯一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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