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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喜欢啊。就像你给我码拖鞋,叮嘱我吃药,每天早上准备一杯温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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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我也是在爱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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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些事情我愿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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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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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西并不是习惯表达的性格,他多半时间含蓄而又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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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在大庭广众下听到这些话,白榆忍不住抖了一下,他看向伊尔西,发现雌虫弯起的眉眼里面都是自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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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渐渐漫上深沉的暗色,宛若一只窝在洞穴守护珍宝的巨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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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伸手揽住伊尔西的身体,微微靠近并变换方向,遮挡住午后窗外的阳光,蔽出一片阴影。他从上至下死死地盯着伊尔西,声音低沉带着满满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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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能给我剥一辈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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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老去,死去,我们埋在一起,就算下辈子依旧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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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舔舔牙尖,他想,这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伊尔西了,就算死也要带着他,让他和自己染上相同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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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伊尔西主动靠近,让自己完全浸没在白榆遮下的阴影中,他用手抚上少年的侧脸,迎着灼灼的目光承诺道: “直到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我的承诺永远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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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仿佛不是食堂,而是世界的尽头,前面是倾泻的光明,身后是万丈蒙着黑雾的深渊,他们站在混沌的中央,不进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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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雌们瞪着眼睛,或惊异,或羡慕,或不可置信,餐盘中的饭明明没扒拉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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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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