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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阿文的声音,白榆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门完全推开,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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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与义务处的风格很实相近,除了大片的白,就是大片的灰,那个被他刚从生死线上拉回来的雌虫正躺在雪白的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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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依旧苍白如纸,胳膊上的绷带印着已经干涸的血迹,他挣扎着动了动身体,好像想下床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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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别动。”白榆的眼神几乎没有在阿文身上停留,他转头对病房中其他的军雌和医疗虫说道: “可以出去么?我想单独和他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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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阁下。”他们微微颔首没有任何异议,虽然好奇却也不会多问,并且还在离去后将门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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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房间内安静得可怕,只有深灰色的窗帘被风吹得鼓涨起来。白榆缓步走到窗台边,将窗户关上,然后逆着光看向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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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阁下。”阿文轻咳了两声,全身的皮肉和骨头还没长好,他只能带着歉意道: “没有下床,希望阁下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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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没有理睬这句话,他现在心口压了一堆问题,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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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突然又开始想念伊尔西,如果是他,一定很擅长处理这些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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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感觉心吊在了嗓子眼,他不想再迂回婉转,于是十分直接地问道: “你之前叫我尤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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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文愣了一下,藏在被中的手指忍不住蜷缩,他声音很轻很轻: “阁下,也认识尤利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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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但作为雌虫他不敢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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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 “他是我的雌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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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阿文的脸上出现了然的神色,他不禁笑了,嘴角牵动肌肉,惨白的脸色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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