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吧?”
江晚月摇头:“我是代驾。”
“哪有穿香奈儿的代驾?”
江晚月看着自己这身香奈儿,感慨阿姨的眼真尖。
谁知阿姨直接把他推进门:“你去照顾他也好,那孩子怪可怜的。他刚搬过来的时候,经常人还没到家,就醉在家门口睡着了。好几次都是我把他捡回家的。这孩子一出门我就不放心,我这老姨也没办法进屋照顾他,怕他屋里失窃说不清。”
怜悯是最要不得的,但江晚月又犯了心疼男人的大忌。她一边骂自己是巴黎圣母院的院长,一边帮卫致脱了鞋。一边咒骂卫致是扫把星,一边给他烧热水。
她看了一眼电视柜下唯一的一张照片,那是他和他的那只笨蛋狗。狗狗笑得很开心,他却一脸生人勿进。
那是少年时代的他,这张臭脸,真是久违了。
大概是前几年过年吧?老妈和她讲起那只笨蛋狗,那只笨蛋狗误食了保姆放在厨房里的老鼠药。
卫致刚入职,也不管领导有意见,假都没有请,开车回来,一直在宠物医院。洗了几次胃,也没把那只狗狗旧回来。老妈也没说太多,只是说,卫致很伤心。后来小庄阿姨又抱了只狗回来,他却把那只狗送走了,只是说,他再也不会养狗了。
那个保姆被解雇之后,卫致就搬出去了,再没和家人一起住。
她倒了杯水放在卫致的茶几上,给他盖上毯子,安静地关门离开。
在门合上之后,卫致的眼睁开了,一睁,就是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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