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尊贵,还是喝酒醉了一场被寒气侵体,这感冒就跟缠上他似的。
谢忱时到第四天才彻底好转,脸庞看上去都瘦了不少,一见到傅容与也不针锋相对,变得分外的安分。
这实属不像是谢忱时的性格,谢音楼私下试探问他:“你姐夫……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谢忱时顿时跟被羞辱了似的,沉沉地看了她一眼:
“老子身强体壮,你老公能对我做什么?”
谢音楼说:“就是看你,好变扭。”
谢忱时被她眼神打量的更变扭,因为要照顾他生病痊愈,这三天谢音楼都是跟傅容与分房住,气没彻底消的同时,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周序之没走。
他就如影随形在傅容与的身边,拉着他出酒店,整天在外面浪。
对此,谢忱时也是有意见的,因为这两人不带他玩。
“姐,你不管管你老公?”
谢音楼窝在沙发坐看杂志,膝上盖着薄薄柔软的毯子,头也不抬起的说:“我跟你姐夫在冷战呢。”
谢忱时:“……”
套房的门铃声突然响起,跟催命一样。
谢音楼假装听不见,而他漆黑的眼底藏着点薄戾气,只好懒洋洋的从沙发起身,顺势拉拢紧松垮的墨色睡袍,走去开门。
走廊上,酒店经理用推车送来了一大束艳丽的玫瑰花,态度尊敬道:“谢小姐在吗?这是一位江先生给她订的花。”
谢忱时将玫瑰花里的卡片拾起看,视线落在最下方一行字上:「江昂。」
他把花拿回套房里,顺便把门给关上,问谢音楼:“江昂是哪位,你认识?”
谢音楼搁下杂志,后知后觉的想起:“时装秀里的邻坐,非说想跟我结交个朋友。”
她那时没太在意,以忘记手机号码这种敷衍到家的借口,婉拒了陌生男性的热情。
谢忱时薄唇一勾,嗤笑了声:“这姓江的有意思,花了三天时间才把你住哪里打听清楚,还在卡片上留了自己的联系方式,要加么?”
谢音楼有义务提醒他:“二妹,你是有姐夫的人。”
她把卡片拿来,撕了扔进垃圾桶,至于玫瑰花的话,就交给谢忱时处理。
谢忱时智商很高,一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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