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甜的，像香草冰淇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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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峋挪动步子，无声地站开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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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渔提溜起手里的袋子，在电梯灯光下仔细端详里面的小鱼：“你要不要小鱼？我买了好多，送你几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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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峋：“我不养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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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讨厌我吗？”姜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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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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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姜渔能问得这么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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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峋：“我不喜欢和别人有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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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渔没再说话，却很轻地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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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左边退开两步，主动拉开距离，整个人快贴到电梯壁上了。白净俏丽的脸也别过去，下巴却抬得高高的，只能看到秀挺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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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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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瞬间，他觉得身边站的是一只高傲的波斯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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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姜渔都没再和他讲话，直到进了屋，才指着阳台：“放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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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峋沉默着把鱼缸扛过去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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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闻峋没有窥探别人生活的习惯，还是被周围的环境所震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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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关处明明有鞋柜，门口拖鞋、运动鞋却散乱地摆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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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的榻榻米上搭着围巾、t恤，看上去像是舞蹈用具的红色绸带，还有一条纯白色三角内裤，看上去尺码很小，跟他一个手掌差不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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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被改造成舞蹈室的客厅，勉强算得上整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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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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