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扛十几道天雷,怎么可能有大碍?
甚至有人明里暗里提出,怕是云期太过急功近利,修行出了什么岔子。他功法、体质都特殊,别人可不敢乱帮忙,放一放总会恢复。
最后,在大师兄一再请求下,他们才翻出来几枚上等丹药,将人打发。
千诀握紧拳,纤瘦小臂青筋绷起,人也微微颤抖起来,雨水沿着她颌线不断跌落:“别用他们的东西……师尊会没事的。”
大师兄正有此意,又劝千诀快些回去,师尊有好转,一定会通知她。可她固执要求继续等下去,他只好找了个蒲团来。
庭院里的人来来去去,千诀逐渐跪不了那么直,背上像压了千钧重,剪影缩得越来越小……
三天三夜,雨下下停停,小筑往来者稀落,千诀也终于支撑不住,斜倒向被雨洗透的地面。她躺在地上,视线变得越来越窄,却还在死死盯着窗内幽暗的烛光。
雨水蛰得视线模糊,门再一次开启,不知这次是哪位师兄、师姐出来。
脚步声簌簌,雨好像停了,淅淅沥沥的声音却没止歇。
千诀实在想问问里面怎么样,擦了把脸上的水,但见云期正身披松烟色氅衣,撑着伞,站在自己面前。她第一次见这把竹伞打开,它太旧了,旧得像上古遗物,连边缘都有些残缺……
而他脸色苍白,面无表情,垂眸看她。
“回去吧。”
“师尊,千诀知道错了……”
千诀爬近了一点,拼命仰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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