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的黄昏,闻朗给战潇送来一封和解书,战潇看完便放在烛火上烧了,“我要的向来不是和解,和解并不能给大渊的百姓一个满意的交代,并不能磨灭他们曾经受到的伤害。”
闻朗看着那封和解书烧成灰烬,才问道:“那还去吗?”
“去!”战潇的丹凤眼中扫过一抹金芒。
次日傍晚,战潇带着沈初酒以及手下的副将前去匈奴处赴宴。
沈初酒坐在战潇的身旁看着阿木旦身旁的两名女子,沈初酒收回视线勾起唇角,倒是遇到了两位故人,薛昭茗和沈荷。
沈荷乃是沈家旁系所出,自沈初酒的祖父过世后,沈家就和各种旁系断了联系,沈荷当年也是被南羽皇帝看中姿色,才被封为公主送来和亲,沈家旁系还以为是得到了皇帝的青睐,却不知是皇帝宠爱自己的女儿,不愿让自己的女儿前来和亲罢了。
这些事情也是沈初酒后来听战潇说的,现在在这又遇到沈荷竟然有些怜悯她了。
思绪回笼,战潇夹了块肉放在沈初酒的碗里,还低声笑问:“在想什么?”
沈初酒摇了摇头浅笑一下,“没想什么。”
战潇看着沈初酒的模样宠溺地笑了笑,她怕是又在想着薛昭茗的事情了,战潇拍了拍沈初酒的手才抬头看向阿木旦。
沈初酒不明白战潇这是何意,却让她很是安心。
酒过七旬后,沈初酒不想在坐在这里看这些人虚与委蛇,给战潇说了声便起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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