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能和战潇共度一生。
沈初酒想到这,唇角不经意间翘起,这时她又摸到一张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一个“好”字,犀利的瘦金体是战潇的笔迹。
这时净室的门突然打开了,战潇走出来看着沈初酒手里拿着的东西不禁怔了一下,沈初酒率先开口道:“六哥何时知道的?”
“很早以前。”因为他知道他的身后永远有人在等他,所以他每次出征都想要平安而归,他不想他的姑娘为他伤心,更不想他的姑娘从此没了依靠。
沈初酒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又责怪道:“荷包破了也不说,每次都要让我操心。”
战潇抬脚上前拥她入怀,“我不想你累着。”
“和你有关的一切我都不觉得累。”沈初酒说完又问道:“殿下喜欢什么样式的?”
战潇垂眸浅笑,“我想要金丝芙蓉。”
几日后的夜晚,沈初酒被热醒,她顺手摸了把战潇的寝衣,战潇的寝衣早已被汗水浸湿,沈初酒不悦地皱了皱眉头,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战潇将沈初酒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哑声:“怎么了?”
“总感觉这里一日比一日热了,还要让六哥跟我一起熬着。”
战潇在沈初酒的额头上小啄一下,哑声:“乖,睡吧。”沈初酒不知道的是,战潇从第一天晚上开始就是这样,只不过他觉得为了沈初酒一切都值得。
花果坞地势略高,温度也连着高了不少,再加上花果坞的床是用暖玉制成的,这为沈初酒的身子带来了极大的好处。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沈初酒明显感受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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