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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潇的大掌拂过沈初酒的青丝,柔声道:“从前你不能生养我也未曾怪过你,现在你给我生了个小公主,我已经很感谢你了,又怎会怪你。”
“你也不必因为咱们的女儿同旁的孩子不一样就去自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她生在皇室,我定不会让她受到半分委屈。”
战潇的手不安分的向下移,柔声问道:“疼吗?”
“疼。”
战潇在沈初酒的额头亲吻了一下,“以后不要孩子了,有一个酥酥就够了,我不想再让你受委屈。”
酥酥百天过后,沈初酒去了趟大理寺天牢,谢懿当初被羁押后一直关在此处,战潇将冯家和长孙家的人问斩之后却将谢懿留了下来。沈初酒有件事情还没问清楚,回来之后也一直忙的没时间,今日闲了才想起此事。
天牢内,谢懿一身囚服,从前风光霁月的谢家小世子变得沧桑不堪。他那双淡漠已久的眸子在见到沈初酒的那一刻才现出从前的光芒。
转瞬即逝的光芒过后,他淡淡地说了声:“天牢不是皇后娘娘该来的地方。”他虽不知宫里的情况如何,但是依着战潇对沈初酒的宠爱程度定然是不愿意让她做小。
沈初酒未接话,问道:“当初你为何要走?”
谢懿怔了一下,当初。
四年前他还在南羽国,一天晚上他回府时收到一封信,信上只说让他早日离开南羽,他原本也不想将这样的事情放在心上,若是旁人就算了,偏那一手犀利的瘦金体令他熟悉又畏惧。
战潇能这样提醒他,定然是从某些地方查到了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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