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禁止伪装人类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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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星随意抽了一本实验日志放在他手里，表情严肃地说：“你自己看吧，冷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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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简宁有点被他表情吓到，不明所以地接过来翻看，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逐渐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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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不信，翻页的速度很快。翻完一本又去拿桌上的其他日志。一连翻了三四本，他才转过头看宋南星，脸色苍白，看起来有些无助：“这些是真的吗？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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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星说：“可能是假的，但更大的可能，这些都是真的。你不记得是因为有人定期对你进行记忆清洗。你不是说过，被保洁阿姨关禁闭，接受赵医生的治疗，记忆力都会变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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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简宁眼神有些呆滞，他喃喃地说：“可是我明明还记得奶奶，记得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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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星叹气，神色变得有些怜悯，这可能就是实验一直失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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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简宁垂下头，他将厚厚一摞实验日志搬到面前，一页页地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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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星没有催促他，耐心地等他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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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程简宁终于将厚厚一摞实验日志全部看完时，已经到了下班时间，窗外的天色暗了下来，天花板上的白织灯颜色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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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简宁像是终于接受了现实，他把裤子口袋里小心叠放的盖了章的离职申请表拿出来看了看，喃喃地问：“现在该怎么办，我还需要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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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来非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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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星手插进裤袋里，摩挲着口袋里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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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趟虽然没找到宋城，但找到了那个古怪的徽记也算是线索了。他可以再顺着那个徽记找一找，说不定会有新的线索。至于好梦……或许是时候通知韩志，交给官方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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