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禁止伪装人类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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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游荡者，是新闻里通报的失踪人口吗？”宋南星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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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楚胭又扔了两颗糖进嘴里，嘎吱嘎吱咀嚼：“人的定义很复杂，可以从生物、精神、文化各个方面来阐述。但最简单地从精神和宗教层面来说，人有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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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凝视着宋南星，一字一顿地说：“但荒野里的那些东西没有。它们只是一种类似人的生物罢了，是灵魂崩坏，人性堕落之后剩下来的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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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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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胭似乎对此深恶痛绝：“但这些怪物一向认为自己是神明的使者，以神眷者自称，如果你们遇到了，最好及时上报，不要与它们有过多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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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胭说这句话时，深深看了宋南星一眼：“你在好梦官网看到的照片，很可能就是它们的手笔。你父亲的死亡证明当年是经过层层审批的，审批通过之后他的尸体也被完全销毁，所以不可能是他。但当年他本来就死的蹊跷，我们内部推测他可能还有其他的同党，黑山羊案事发后，他被推出来做了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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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这个案子唯一的幸存者，宋城的同党会找上你也说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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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宋南星第一次听见关于黑山羊案的另外一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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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宋城已经死透了，宋南星心里涌现一股失落：“不是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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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胭说：“我会留意徽记的线索，你现在还住在外城区？如果可以，还是搬到内城区比较安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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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星摇了摇头，情绪看起来十分低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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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胭见状没有再继续谈论宋城的事，目光转向了程简宁：“你这段时间就住在收容中心吧，我会让人给你安排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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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简宁紧张地说：“什么意思啊？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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