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按这里头说的呗。”
“吧唧”一口响,融野亦亲了她一下。
“行了?”
好像是,好像也不是……
摆正融野的脸,她们四目相视。接下来该行哪步,书上看来的全没个屁用。
没有谁先邀请或勾引的谁,懵懂的唇齿交缠最多算得小姑娘间的嬉游,一种单纯而隐晦的愉娱。
嬉游持续至今,青梅竹马的两人通过这等方式牢牢维系分明超出友情又止步于此的关系。
融野通常靠撒开丫子长跑来遣郁豁情。那日,当云岫的唇探觅到少女花径时,她拥抱到更为美妙的方法。
她唯一难以分心的事,就是委身于这再简单不过的欢愉放纵。
云岫也是知道的。
流水纹样的小袖扎上便于行动的窄幅腰带,尚未元服,融野只高束长发于脑后。
武家女子五岁梳髻,元服后更是盘起长发,或利落或娴雅。松雪和半山皆非武士,未元服孩童束高黄毛,元服后也只披散长发,不束不扎。
为将军作画时融野曾见过半山家的家主,也就是云岫的祖母为将军诊脉。她皓首庞眉,长发根梢同色,恁是找不出一缕黑。自家母亲亦是披发,近年来也生出银白了。
“叔爷。”
送云岫回半山府后,融野独自来到位于小传马町的工房。工房由“小传马松雪”的分家家主管治,族人和外姓门人在此习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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