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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看女人们攀上巅峰时的表情,真假咸是无可比拟的贪惰和幸福。
女屋的宵妻多是天生女阴不敏感的体质,高潮虽爽但累,不便她们门洞大开,喜迎下一位女客进来做做。
钝感的女阴,势必要有其他法子来让客人相信她们至少在罗帐内对她是有情的,是摸下手就湿得一塌糊涂的处子敏感。
可再怎么样,谁会用往生散?
真冬不信踯躅会是用这法子取悦客人的太夫,她陪别人前后,真冬不曾闻到往生散的强烈气味。
“先生,叁井夫人唤您过去。”
“踯躅那儿吗?”
“是。”
画说好叁日内送到府上,不知她半夜又招呼人过去作甚,还没结束么。
随阿莺去踯躅屋的路上,四周弦歌不辍,处处可闻交织诳语的呻吟。
“夫人,先生来了。”
纸门打开,入目是女神辩才天。
“夫人,是这隐雪,您有何事?”
屋中不见叁井百合,只有满地凌乱的一人华裳。忘了塞纸团,真冬以袖掩鼻。
“她从不过夜。”
女人的声音幽幽飘来,脚下停顿后真冬徐缓挪步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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