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与否都是假话,若非真的体会过,若非也塞那药丸入阴,谁能感同身受,谁有这资格。
净手拭干,真冬膝行至踯躅两腿间。
“冒犯了。”
两指一拨樱贝,淫液吞吐得更为嚣张,从指尖淌满指根不过瞬眼功夫,好似要吸裹住来人的全部。
女阴此刻有多敏感,真冬比任何人都了解。
“莫要再想了。”
真冬一手以两指撑抵她的阴唇,另一手对准穴口置入假阳物的雁首。
“啊——”
经不得一丝一毫的刺激,踯躅泄出呻吟。
莫要再想,说得轻巧,可这叫人如何不想。
樱贝为心爱之人翕张,光是清醒地明白这件事就足够情动难以自持。她不想想了,今晚够累了,而今又受春药灼身之苦,她不想想了。
“混蛋……”
是在骂谁,真冬隐约觉得还是不要猜测比较好。
拇指指腹一推,温水徐徐注入踯躅体内。
松开附于阴唇上的指头,真冬轻摁她的下腹:“还好吗?”
“混蛋……你混蛋!”
看来确凿是在骂这松雪真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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