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吻中踯躅唤得动情、炙热,她像要燃烧自我去融化这块坚冰。
“隐雪先生……”
她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喊出来,在她承欢她人身下时一直想喊的名字。
“先生、先生!”
女人声声呼唤是无上的邀请,真冬会得她灼人的爱意。
那是未曾被给予过的。
天不悯哀儿,她们都拿她作奴作隶,往醉里灌酒,往死里践踏,何曾有人对她表达过殷切的想望。
手指抻张,真冬触碰到胀立的花芯。
理智厌恶她的迟疑,猝然隐身遁走,不再与她残忍漠视美人邀宴的机会。
伏于肩头,踯躅死死抱紧真冬的身躯,用生命去回应埋在体内的她翘望已久的手。
“踯躅……”
她的唤声里有踯躅想听的抖颤,那般干哑是情欲泛漫的证明。
踯躅从未如此接近幸福。
她的衣裳与斯文假面尽揭去,像抚摸一件玉器,踯躅的手游走过真冬瘦削的背,用唇去挑逗她的茱萸之果。
她是有欲望的,否则不会不看这踯躅的眼。多少次了,踯躅甚至闻得见她斯文假面下的淫荡。
她的清漠是她有意的克制,踯躅从来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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