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最为私密的一座,外连封闭走廊,透过落地玻璃窗,能看到庭院内皑皑雪景。
夜幕低垂,阿菊接近客房,隐约听到猫一样的叫唤,混合着连绵不断的清脆拍打声和涟涟水声,那道尖细柔媚的呻吟忽然拔高,像是濒临崩溃的哭喊,随即四周恢复了死寂。
……这是怎么回事?
阿菊并非是不通人事的雏鸟,杜家客房的隔音效果很好,安保措施也严格,不可能有野鸳鸯在这里恣意交媾。
难不成是杜遂安找了艺伎?
不,且不说歌舞伎町离这里远,旅馆来访册上也没有记录,更何况杜遂安是带着女儿来的,谁家父亲会在女儿面前召妓?
强烈的好奇心占据了思想高峰,一脚把理智踹了下去。
阿菊蹑手蹑脚地靠近,屋里又响起女人甜腻的叫床声。
她放下漆盒,跪坐在纸推门前,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红霞逐渐攀爬上她的脸颊,从头到脚都通红,成了只煮熟的虾子。
太激烈了吧……叫得好吓人……有这么爽吗……
奇怪,怎么只有女人的叫声?
她拉开一条门缝,从缝隙里朝内窥视。
月光从落地窗透进,不敌阳光的辉光,屋内依旧是冷冷的蒙蒙的亮,吧台、桌椅、沙发都笼着层灰色调的纱,浓重的影子将地板分割成无数形状各异的深浅色块。
一个高大的男人背对着门口,宽肩窄腰,瀑布般的黑色长发从肩膀绕到胸前垂落,只余几缕在后腰随着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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